的味儿。
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苇子丛里偶尔串过地风,热乎乎却亲切。
巧姨的味道是甜腻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
后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
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庆儿,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吉庆。
“不去。
”吉庆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
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
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长贵和吉庆换上。
长贵没得说吉庆却死活不去。
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长贵推车。
又嘱咐了几句吉庆,便和长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吉庆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吉庆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吉庆说走了。
“晌午过来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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