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
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逼……欠操,天天让……庆儿……操,把……姨操烂……对……骚逼骚逼骚逼啊啊……啊啊啊。
“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吉庆身上。
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
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
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
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
”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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