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
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
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
阳光下一个身影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
”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
手里拿着草编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
”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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