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想用呢。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进去。
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
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
如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庆儿……来,给娘鸡巴。
”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
吉庆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犹未尽。
就像一桌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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