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
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阵紧似一阵。
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
大巧儿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
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
大巧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吉庆喊出来,让吉庆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吉庆却只是闷声地喘。
大巧儿听声儿就能猜到吉庆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吉庆那幅猴儿急的样子。
吉庆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
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吉庆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
大巧儿每次都被他弄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插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大巧儿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竟被她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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