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脑海里盘旋。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添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
吉庆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吉庆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巧儿,吉庆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
这是巧姨说的。
那天吉庆哆嗦着把东西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儿这物件儿好,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吉庆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来。
吉庆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呆的望着门外。
那样子吉庆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吉庆却怦然心动。
吉庆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
娘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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