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儿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娘,受不了了。
”吉庆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
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吉庆的心里,让吉庆更加难以自制。
吉庆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
大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
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力。
“……庆儿,放了娘吧……”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作孽啊……”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吉庆。
吉庆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吉庆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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