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长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户。
也是借了这第一次亮起的灯光,让长贵见识了自己最亲的两个人在炕上抵死缠绵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吉庆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动作以及大脚对这些动作的热烈回应。
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地干下去让他一直看下去。
屋里的那一对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个窥者,竟然在做着做着一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
发现了这点长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手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玩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
在以后的许多个夜晚,那张小窗便常常是一边亮着灯,一边是被玻璃滤过的灯光照得黄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而屋里面的母子两个,却搜肠刮肚地想着该用个什么新的姿势让两个人更快活一点。
吉庆干女人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现学现卖,仗了自个年轻的身子竟从不知道个累。
大脚的认识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让她知道该怎样会更舒坦,儿子也顶事,任她索要无度竟没有一丝疲倦。
娘俩从炕上折腾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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