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得愈发地疯狂。
身后的吉庆每次攒了力气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欢畅地叫上一嗓儿,像是帮吉庆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添了把柴禾。
嘴上叫得快活身子却懈怠了,不知不觉,竟慢慢地被吉庆顶得凑近了仍酣睡在炕梢的长贵。
炕那边娘俩个呼天抢地的动静折腾了几个时辰,竟对长贵没有一点的影响,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样儿。
时不时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样子好像梦到了什么美事儿。
大脚凑得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身边儿,看见长贵的睡相,竟反常的没了烦躁。
后面儿子接二连三杵进来的快活,让她舒坦得冒了烟儿,陡然想起每夜里长贵贼一样地窥视,又让她莫名其妙地驿动。
她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本是个羞死个人的事体,冷不丁被人偷偷地旁观着,却没来由得更让她觉得过瘾,更让她一阵紧似一阵兴奋。
大脚仰头看了长贵胡子拉碴地脸,耸着屁股又念出了声儿:“……他爹,你看啊,你不是愿意看么……咋不看了……你儿今个在你跟前儿操呢……操他娘呢……”又回头喊着吉庆:“……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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