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奇想让吉庆替了自己,到趴在窗户上看着那娘俩儿热火朝天地干,一桩桩一件件过电影般细细地筛选。
他想起了前几天一宿一宿地窥视,看得他几乎憋得撞了墙,就觉得全身的血在里面哗哗地滚淌。
他隐隐的记得,有一天自己那地方还真就有了反应,尽管看起来仍是垂头丧气的一幅衰样,但他自己知道,那地方再不像以往那般没有任何知觉,他感觉出了那东西地躁动,有些丝丝的热气。
对!是热气!操他妈的!没准儿这还真是一条路!长贵像个打挺的鲤鱼,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为自己的这一发现震惊继而狂喜。
就像一个穷汉突然地发现了一个宝藏,让他不由自主地心跳悸动。
他差点就要扑过去推醒了大脚,把他这一发现告诉她。
但真地伸过手去,还没触到大脚,长贵却又迟疑了,唯唯诺诺地又缩回手。
长贵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启口,怕大脚听了又像上次那样一顿斥骂。
他只好蜷回被窝里,却越想越躺不住,心口里好比揣了只活蹦乱跳地兔子一时也消停不下,撩了被起身,披上件衣裳就下了炕。
鞭炮声逐渐稀稀拉拉,干冷的空气中却充满了刺鼻的硝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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