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
而长贵,却更像个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大脚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吉庆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长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大脚和吉庆交合的地方。
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吉庆硕大粗壮的东西从大脚的下体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肉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
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肉上,那一股股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长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就是个累。
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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