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长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
大脚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儿鼓弄呢。
长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人的毛病就没个好?想到这儿,长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大脚追着问。
“嗯!”大脚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
要是回那屋弄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长贵和吉庆弄了两回,大脚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说不出为啥,就是没来由的觉得硬是过瘾得很。
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角儿,越有人在台下巴巴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瞅着了,虽说也是痛快但似乎还是缺了点儿作料。
大脚一弓身贴紧了长贵的后脊梁,心里面突然暖暖的,瞅着长贵竟再也没有像以前那么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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