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脑袋奇小与身体不成比例，在这五个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恶臭，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洗澡，行人纷纷避让，但这不完全是众人避让的理由，大家在这五人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气息。
那断了双腿的人拄着一根拐杖，整个人挂在拐杖上，蹦蹦跳跳向前走着，道：“聋子，你说那玉华婆娘会在哪儿？”那断了双手的人不满道：“我说老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聋子，他听不见！你咋这么蠢呢？”断了双腿的人怒视断了双手的人一眼，道：“老三，你又痒了不是？你竟然敢骂我蠢！”说完，人骑着拐杖使劲一跳，那尖尖的拐杖头砸在断了双手的人腿上，在那上面钻出一些血洞。
那断了双手的人竟没有躲，而是哭喊道：“哎呦！痛死我了！老大，老四将我的腿搞出血来了！”那矮小的样子丝毫没有形象，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哭喊着，那干瘦和胡须拉差的脸上泪水流淌，虽然街上的行人见多了奇人异事也不免有几分惊奇。
那脑袋奇小的人穿着破旧的布衫一直走在前面，听见老三的哭声，回过头来，细小的珍珠眼怒视了老四一眼，没见他动口，却是腹中传出一道沙哑的声音道：“老四，你越来越不像话！他好歹也是你哥哥，要不是他疼你，你还能欺负他？”老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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