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时重重地扇两巴掌,仿佛要把积压的已久的情欲发泄出来,而每次感觉巴掌要来之时,女人都紧张的绷起全身的肌肤,可惜这样却让扇来的巴掌效果更明显,疼痛让她想要逃离控制,然而男人的手臂紧紧地筘住了她的腰身,如同一尾被捏住七寸的蛇,使她动弹不得。
该来的终究会来,当男人进入她时,她已经被剥夺了最后一丝防线,灯光在摇晃,大厅里的聚会正在高潮,高潮的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幽暗而遗弃的角落里发生的一切。
剧烈的冲撞让嘴里塞着的物件掉落,女人拼命地回转头来,望见的是男人冷酷如野兽一般的眼神,“你这个法西斯!”她的喉头终于吼出这么一句话。
是的,冷酷,兽性,专制还有那种诱惑女人心的魔力,以及阴暗森冷的刑房,摇曳刺眼的逼供用的灯光,无一不符合女人脑海中的法西斯军官的模样。
她的恼怒与悲哀是因为被侵犯,她的羞耻与兴奋是因为这恰恰又满足了她内心长久的私密欲望。
“法西斯!”可惜这样的字眼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根本不具有任何意义,因为他根本就不明白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含义。
他只是残忍地优雅地剥去女人的尊严,他只是兴致盎然地玩味女人的欲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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