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而清脆的声音,最终一无所获后,径直展翅飞去。
“你是怎么做到的?”梁孝琪转过脸惊奇地问道,嘴唇几乎挨在男人的睫毛上。
“让心去做,谁都可以,”男人从她的腰间抽回了手,脸上是让人看不端详的轻柔,甚至有些搀杂着虚伪与暧昧的微笑。
“让心去做?”女人莫名其妙。
“对了,昨天你说要我去见个人,是谁?”男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个朋友,一个儿时的朋友”。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他是一个跟你有点类似的人,”梁孝琪粲然一笑。
“哦?”狂人似有所悟,“这么说你跟他提过我啦?”“你不必担心,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到时会你一起去的。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一直不告诉你我的情况吗?”狂人嘴角略带自嘲地笑容,“一旦告知了你,今后你势必将与我再不可分离了,你的生活,你的未来,都将不可避免地被卷入进来。
”“这一切是我自愿的,难道为了爱不可以吗?”梁孝琪抬口反驳道,形状皎好的脖颈稚嫩坚强地挺立着。
“为了爱?”男人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这是他最不能了解的东西,也是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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