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联系,调查之后已经将他的嫌疑排除了,而朱颜做的那张素描现在看来并不足信,所以我才没有在报告中提到他。
”天忌用手将耳际的长发撩到脑后,关于楚狂人,他虽然不打算隐瞒千尘,可他还是想知道千尘已经了解到多少。
“私事?呵呵,”千尘笑了。
“如果你对你的私事想要有更多的了解的话,也许我能帮助你。
”千尘的话中有话。
“怎么说?”天忌问。
“《壬辰志异》中提到那个楚狂人最终是被关押在西南一个叫哀牢的大狱里,而现在这个楚狂人是成都天姿的一名员工,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我想我们需要的不仅是猜测,而是证据,是可以合理解释这一切的证据。
”千尘解释道。
“莫非你有了什么新发现?”天忌觉得千尘似乎已经掌握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关于明代的一些记载,许多已经在清朝被禁毁与篡改了,官方的记载里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这在上次你托我查楚狂人资料的时候就已经尝试过了,而朝鲜方面的记载也只有《壬辰志异》而已,其他没有更多的资料,不过既然提到了位于西南的哀牢大狱,那么我们就有了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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