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一下子全说了出来,他决定做就做绝。
“我不相信!我全都不相信!”梁孝琪缩在靠墙的床里头,抽抽噎噎地哭着。
狂人不理她,独自坐到沙发边,望着阳台外的黑夜,月光很冷,一丝黯然神伤逐渐弥漫在他的双眸深处,这是无人能见到的表情。
房间终于整个沉默下来,除了女人低低的抽泣声,所有的物什仿佛都被沉重的压抑扼住了喉咙,其声音被吸入了幻灭绝望的黑暗,永不得脱身。
这么过了一整夜,天刚破晓的时候,狂人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随身衣物用品。
抽泣了一晚上的女人发现男人的动作,她并没有阻拦,只是勉强从床上下来,鼻子一抽一吸的进了卫生间。
等出来的时候脸已经洗净,头发也重新扎好,只有两只兔子眼睛依旧红肿。
“你真的决定了?”她站到收拾衣物的狂人旁边问道。
“恩,”狂人看了她一眼,女人的脸蛋虽然哭过,但依旧清丽脱俗。
“好,你要走我不拦你,你走我死。
”梁孝琪说道。
你走我死,这四个字,说的很清晰,口气淡然漠然,飘然无依。
狂人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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