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手提一根棒球棒,煞气十足地审视了一下现场。
被慌乱的人群空出来的场子上,只有靠墙捂手倒地的两个暗桩,以及孤单的狂人一个。
“你干的?”棒球大汉阴隼着眉头问。
狂人没有回答他,根本无视他的存在,而是径直走过他的身边,朝门后黑洞洞的走廊走去。
“找死!“棒球大汉从身后双手提棒,左脚跨出,使上腰劲,照着狂人的头部挥棒击出,如果被打中,一定是个全垒。
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挥棒动作,棒端击中目标后的快感在对方不可能闪避之下几乎是唾手可得。
然而一切都是空想,棒球男首先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凹下去了一个窝,接着就是钻心入肺的疼痛,几乎握不住挥出去的球棒,眼泪,鼻涕、口水什么的,全都疼的失禁了。
当他倒下的时候,发现在他刚才胸口的高度四平八稳地端着一支皮鞋的脚掌。
“抱歉,时间不够,还要赶场子”,狂人刷地一下收回后踢的脚,边走边说道。
走廊尽头是一个房间,原本有两个看门的打手,现在却没有。
狂人推开门进去。
房里的几个原本面无表情的黑社会分子看到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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