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绷带还没有拆除。
“你不会有事的,”天忌坐在一边,安慰她。
“他都没有打电话来,没有说再见,”梁孝琪自顾说自己的,神情幽怨。
“他才走了一天,况且他可能是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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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忌欲言又止。
“担心什么?我不会逼他结婚了,我知道不会有承诺,不会有约束,可是我住院了,他不能连基本的问候和礼节都没有吧?”“我对他来说简直轻如鸿毛!”梁孝琪低声自叹,精神似乎有点恍惚,虽然她跟你说着话,思维却神飘天外,根本不在你身边。
“我终于知道了我是多么的荒唐,多么天真,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但我却懦弱的不能相信,我喜欢的那个人喜欢不喜欢我,我要随时恐惧每次得到之后,是否我跟他之间也就完了,直到我对这个结果彻底麻木的时候,我都没有眼泪了,”靠在床头的枕头上,女人那双曾经漂亮的大眼睛空洞洞的,没有悲伤,没有眼泪,没有一点具体的感情。
“没事的,你还有我们,你还会遇到爱你的人,”天忌此刻真想把她拥入怀中,但他不能,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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