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事有时就是这样,你总是一次又一次推开她,当你需要她的时候,她便不会在你身边了。
就这么颓然坐着,狂人失去了一切的时间概念,他感觉不到悲伤,悲伤都叫韩国那会悲伤完了,他现在就仿佛一具失去了线操纵的人形木偶,没有灵魂,没有知觉,一直以来的那根宿命的羁绊消失了,他却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是滞重的虚脱与自我存在的幻灭。
如果说几天前与梁孝琪分手做回自我其实是自己骗自己的故作轻松,那么现在则连什么是真正的自我都不清楚。
解脱之后不是轻松,而是更深的迷惘。
不知时间,不知饥渴,甚至不具人形,仿佛回到了哀牢山的那间石洞中一样,一切又是一个轮回。
时间如同沙漏里的沙子一般,细细落下之声,清晰可辨,倾听之下,竟忘却了时间。
“你怎么这样啦?”当天忌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
“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只好来成都看看,孝琪的后事已经办妥了,你就不必担心。
你也不必自责,她苏醒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下手一刀,切的很深,几乎没什么痛苦,求死之心很强烈。
”天忌将狂人从浴室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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