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那粒硬起来的*,嘴唇再轻轻一吸。
“你好讨厌,什么美味,当我是什么啦?”天海虽然看不见狂人的动作,但声音还听的见的。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左边*传来被轻轻啮咬的感觉,密集而愉悦的,甚至是灼痛的快感,令她微嘶了一口气,但未等她抱怨,清凉温和的舌头已经从*舔弄到她的脑识里了。
当狂人将早已神智不清的天海赤裸着放到餐桌上时,他才发现没有拉窗帘。
夜幕已经降临,临窗望黑夜,岁月已沧桑,些须过往如云卷星逝,即使曾经奋力向天撒,却因无力均落下,款款如雨溅水花。
生命终须道别离,人海依旧观众生,醉生,梦死。
拉上窗帘,他望着餐桌上静卧如一条赤裸的大白蛇的美人,心中竟没了初始的欲望。
坐在桌前,伸手细细抚摩着天海的臀部,股间,或腰,或脊背,在那些凹凸匀称的骨骼肌肤间,敏感处这身躯偶尔会颤动一下,白皙丰盈的臀部渗着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