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掌里,感觉是那么舒畅踏实,前所未有的感觉,凉子的私处一阵微微痛快地抽搐,有滚热的液体分泌而出,就在这小高潮来临的瞬间,凉子的脑海里闪过了餐厅里那名相貌清秀的年轻服务生的面庞,会是他吗?然而画面却又变成了狂人那美的令人呼息停止的眼神,清瞳无邪,想象着这两名男子,想象着两名年轻美好的赤裸的男性身躯缠绕着自己的身体,想象着这两名年轻俊秀男子的阳*具,蒙着眼的凉子低声呻吟着,终于失去了拒绝的理智,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房间里的人都选择了默不作声,蒙眼与没蒙眼的,男人与女人,就像一场奢华无声的歌剧,音乐在每个人的心中,柔化意志,弯曲理智,涂鸦道德。
但当大戏落幕,歌剧终场,会怎样?旋律全然不见,而你只听见,一片沉寂?五味杂陈还是震耳欲聋的一片沉寂?或者,一片死寂?狂人从洗手间出来时,凉子还背身侧躺在床上,蒙着眼睛的手巾还没有摘下来,光洁的臀部圆滑自如地扭摆着,在灯光下明目张胆地显山露水,寓意着骄傲与满足。
狂人坐上床去,与其说是挨打不如说是爱抚,在凉子的臀部上戏弄了几下,将她整个身子掰转过来,解来蒙着眼睛的丝巾。
“该起来了,”狂人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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