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子很深,点着火把走了二、三十米,也不见到头,而越走心里越发虚,嘎娃子不敢再往里面进了,只得退到洞口,心想无论里面有什么还是要告别一下,毕竟自己走了,那以后也没有人再送食物了,如果真有什么关在里面也好知会一声,以后自个照顾自个了。
于是嘎娃子站在洞口把想说的话喊了一遍,然而里面并没有回声,出了洞子,坏了的铁门也无法再合上,而嘎娃子则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开始了新的人生。
可是,前些日子,本已在当地民工队伍干了两年活的嘎娃子却被两个据说是北京来的人给找着了。
按他们的说法是国家要编写关于监狱方面的文献书籍,因为这个哀牢大狱的特殊性,所以需要特地来实地考察一下。
真没什么看头,虽然嘎娃子一再跟他们解释,但这两名北京来的人却坚持要亲自去看看,最后在提出给予嘎娃子一笔钱作为带路费,也算国家给予他以前看守的补偿,嘎娃子才最终接受了为他们带路的请求。
在跟民工头请过假之后,三人带足了干粮进山。
一路上,几乎没什么平坦的山路,都是弯弯曲曲崎岖不平的,在外面生活了几年的嘎娃子都有点不适应了。
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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