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莫名火呼之欲出。
“就是这样,”狂人忽然如儿童般快乐地笑起来,他以手指比做照相,透过手指间的镜头,由纪惠身后清晨的阳光做背景,一直智慧沉静的女人竟仿佛燃烧着的女神,黑色系的衣裳边缘缝缀着冷静沉稳的亮色,纤细优雅的双肩,微束的腰身,裸露的长腿,以及双眸中的战火,左手天堂,右手地狱,一眼窥尽。
“我是爱死了现在这样的你,”狂人由衷地赞道,对待美丽的女人,他从不吝惜欣赏,无论她危险与否。
第一次,亲耳听见狂人的赞美之辞,由纪惠先是一错愕,接着低下了头,黑发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没有人能窥见她是愤怒?还是羞惭,或者,脸红?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中的火焰散尽,平静无味的声音:“晚上,我作饭。
”“你说什么?”狂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晚上,我作饭。
”她说。
“你做饭?你知道女人对男人提出说我做饭的邀请意味着什么吗?”狂人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意味着什么?”由纪惠的眼睛仿佛要穿透狂人的心,但她什么也看不到。
“它的意思是说:晚饭后我们可以做爱,”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