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独自守着老屋,把屋里屋外侍弄的干干净净。
她耳朵稍微有点背,小时候烧的,和她说话时最好让她看到嘴唇,要不就大点声。
常来的儿孙辈就是那个和我打过架的堂姐,其实和我同岁。
曾经是我的同学,当时上完初中就不念了。
长得和八奶奶有点连相,同样都不是颜容卓越的,属于耐看型,一个有点婉约,一个有点假小子气;同样很白;同样有点微胖;哦,同样爱笑,一个爱微笑,一个爱傻笑!那年高中放暑假,还没在家住一晚,就迫不及待的再一次常住八奶奶家躲清闲。
院子里的瓜果蔬菜长势正旺,照例像巡视领地似的先来个肚饱,然后一边翻书一边和八奶奶闲聊,好不悠闲!可惜看不到南山!那天好像八奶奶家收拾什么东西,有点儿忘了,反正弄到挺晚,很累!秋姐正好赶上,累的半死,一边啃着一根黄瓜还一边高喊命苦,直到奶奶要做好吃的,才眉开眼笑的一边讨好的给奶奶捶背,一边和我挤眉弄眼!吃饭时八奶奶依旧喝了一盅酒,红花啊什么药泡的,管阴虚的,喝了好多年了,我一杯醉,没敢喝,秋姐陪着喝了点。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们都没回家,洗洗漱漱,也没看电视什么的,早早就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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