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宫主一去,宫主又没说话,其余众人继续奸淫起峑真来,顿时峑真的惨叫声再度响起。
峑诚其怕再被逼着父女乱伦,不敢阻止,只能躲在一旁暗暗流泪。
大厅中淫戏正盛,但宫阎却无心观赏,他看着大门,暗暗一叹。
看来这孩子始终放不下。
(三)「小莲华,你可知为师这一生之中最遗憾的是什么吗?」鬼罂粟揉捏着莲华的娇乳,和蔼可亲的笑问道。
「我不知道。
」年方十三岁的莲华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脸上颇有抗拒之色,「师父能不能别再摸了?」师父好奇怪,说什么明日就要把她送到鬼医那儿了,所以今日一定要先拔个头筹。
可是拔头筹也就算了,何必脱了她的衣服,还不断地摸她,就像那群人一样。
想到那群人,莲华更觉得恶心。
「呵呵。
」鬼罂粟轻笑,笑得暧昧,笑得诡异,也笑得淫邪。
鬼罂粟轻探莲华红肿的幽穴,惹得莲华哀哀叫痛。
被残忍摘取的红肿花瓣上仍带着点点血痕,说不出的凄艳、媚惑,他舔舔唇角,垂涎的笑道:「我的第一个遗憾,未能与狂杀见上一面,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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