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那样的莽汉把玩,王则端有一阵子的嫉妒和怨恨。
“那你呢,你是怎么来北山的?”王则端问道。
“我?你还记得我们中学毕业一起考上大学吧?”姜佩茹说。
“记得,我们约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学。
”王则端回答。
那段日子柳若莹先是在省城念了教会中学,然后又被父亲送到法国留学。
而王则端则跟着哥哥在上海念书。
他们家在上海经营着一个很大的中药铺,他的哥哥一边念书一边打点家里的生意,大概也是此时加入地下党的。
而王则端则在圣约翰中学念书,认识了姜佩茹。
他和姜佩茹都不是上海本地人,也不会说上海话,都是身在异乡,又是少男少女,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密切起来。
“开学后,老家的祖父病重,我请假和父亲回老家看望祖父,可不想祖父已经在乡间给我说好了亲事,虽然躺在病榻上,却非要我马上完婚。
我父亲竟然也支持祖父的想法,并且认为成亲能冲喜,也许对祖父的病有好处,我宁死也不从,但是他们把我绑上了花轿……”姜佩茹低下头。
王则端则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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