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天既要亡我,夫有何言。
”慕容桓叹道。
“天意?什么天意?!当年朕联合你国慕容垂将军于襄邑大败晋帅桓温,你国应当还有几年太平日子。
要不是你兄长、官拜太傅的慕容评的妒忌,加上你国太后可足浑氏这贱女人怕他功高震主,两人狼狈为奸迫得他走投无路,叛燕投秦,朕焉敢出兵伐燕?这是你们自毁长城,怪得了谁?!”苻坚冷笑不已。
慕容桓暗叹一声,不能不承认事实如此。
他是一个武道追求者,而不是一个出色的兵法家,燕国的第一兵法家就是被逼出走敌国的慕容垂,要不是如此,也不会赶鸭子上架,逼得自己出来收拾残局,可这残局自己能收拾吗?慕容桓的手里……剑,还剩半截。
苻坚居然在这一招之内,令得慕容桓的宝剑“白衣”倒插回去,并且断为两截,这根本不可能是人力所能为,但他做到了。
因为他是“他”的传人,“无天魔殛”的传人。
血,自这断剑的创口喷洒而泄,两眼亦也难以睁开。
“好剑……可惜了。
”慕容桓抚着插在胸口的半截剑尖,看着血花滴落,看着离他远去的那个背影,突然发出了临死前的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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