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要再自欺下去了。
自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即便尊夫就在府下便能还得出钱来么?就算栾某不欺暗室,按律例,夫人就算变卖了家产恐怕连所欠债务三分之一也还不上。
依律尊夫恐怕要流放千里之外,以尊夫一届儒生受这颠沛流离之苦能保得性命?何况变卖了家产,夫人和令郎又居于何处,以何为生?不知道夫人可有仔细想过没有。
」「这……」施云卿听得几句便知此人所说句句是实,但是此时说出来实在是趁人之危,偏又反驳不得。
「除非尊夫张秀才能金榜得中,但以尊夫目下情况,自身尚难自保,何谈中举。
难不成夫人就凭夫人区区几句话,就让我何府的这笔银钱一笔勾销了不成?」几句话已问得张家娘子无言以对,只得跪倒在栾云桥脚前哭拜道:「求栾大管家发发慈悲,可怜我张家穷苦读书出身,我夫君又是大孝,为给公婆治病欠下这许多银钱。
如今他已深陷囹圄,栾老爷就高抬贵手,饶过奴家这遭吧。
」「我何府早就知道以你的家境还不出银两,但看在你丈夫一片孝心,才肯借贷他如此多得银钱。
已经是仁至义尽,栾某此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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