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栾云桥腿边蹭来蹭去,一副母狗发情的模样。
栾云桥伸手在萧玉娘弹手丰润的隆臀上抚摸着,调笑道:「好贱个骚货,上次爷在你臀上题的字,如今红肿都平复了,还不抹去。
万一沐浴时让下人见了,看你这骚蹄子还有脸在何府充什么夫人。
」萧玉娘媚然一笑,若不是栾二提醒,她几乎都要忘了,撒娇的答道:「字是主子题给玉奴的,玉奴又怎么舍得将之抹去。
如果当真让下人们见了,玉奴没脸,就去悬梁自尽,倒也干净。
若不是怕老爷回来见了不好,玉奴真有心让主子找来油墨把这四个字刺在奴臀上,作一辈子栾家的玉奴算了。
」栾云桥听妇人讲得动情,在她屁股上掐弄得手加大了力气,道:「又在乱讲些什么,就算你这身子再不给外人看。
也不怕让儿孙辈笑话,等你七老八十了,成了一名老妪,干瘪的屁股上还刺着这些儿个字,不是让爷笑掉了牙?」萧玉娘却板起脸认真地说道:「玉娘顾不了那么长久,玉娘只知道爷弄得奴现在快活。
真有那么一日等玉娘老了丑了,爷也不会不理玉娘的是么?爷还会把玉娘的脸踩在脚底下,让玉娘学狗叫的是么?……不!……只怕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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