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大管家,本应杖毙堂下。
念你无知,又少管教……”何金虎翻着眼看了看哭泣不语的丫头莹儿,问道:”随你进我何家的亲戚还有何人?””回老爷,还有奴婢的姐姐春铃,寡母孙氏。
””那好,由今天起,你和你姐姐还有母亲,白日当值伺候你们奶奶,晚上母女三人去大管家房里伺候枕席。
一年之内如不能怀有管家骨肉,就降为低等奴才,许配外庄农汉,给我作苦力去。
你可听清楚了??””这……”只见莹儿丫头,泪水沾湿了秀发。
听着老爷如此无理的安排,咬着银牙,答应声是。
其心中不服的念头,何金虎却如何听不出来。
”哈哈……你想着不按从我的话,不过是一死。
哼,你入得我何家,生由不得你,死也由不得你。
你若是寻死,我就将你母,你姐连带你们奶奶一并卖入娼门。
看你张家还有何面目在此间行走!””老爷……!”张翠兰听到何金虎如此绝情的发落,终于忍不住,梨花带雨,哭着拉住何金虎的袍襟。
”住口……!你这贱人。
母狗一样的身份,本就是给爷玩弄生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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