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担心巨响传出去,刚才一时猴急竟然忘记了关门,不过她们都醉了,没什么好担心。
安慰好自己,我越加狂妄粗鲁:“菲菲,我的是不是很粗?”江菲菲的眼神变了,由愤怒到担心,由担心到迷离。
她的身体出现异样,她的肉穴在收缩:“喔,啊,别顶、别顶,我……我……”我坏笑:“怎么了?”身下的肉棒连续猛烈地九深一浅。
江菲菲突然张大小嘴:“我……我受不了了!快停,求你了,快停。
”“受不了什么?”我奸笑不已,肉棒的抽击没有一丝停顿。
“喔。
”江菲菲在呻吟,销魂的呻吟传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相信也能传出房外。
我一点都不担心,女人尚且醉烂如泥,喝了伏特加的男人更醉得厉害,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有我和江菲菲是清醒的,我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我想如何侮辱她就如何侮辱她,哈哈……我放肆地大笑:“很舒服是不是?”江菲菲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能产生剧烈快感的禁区,她的双手不再推我,而是紧紧扶在我的手臂上,下身渐渐迎合我。
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迎合我,我兴奋地问:“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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