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喘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
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诱惑住。
我放弃退缩,血液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吸引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姨妈猛摇头,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内伤,她痛苦地呻吟。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
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
”我不知道这借口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摸姨妈的下体,光洁的丘陵很滑,凹陷处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
一根手指横在肥美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迷死人的肉缝。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都湿了,湿透了。
妈,我见过敏感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
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裤子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体,你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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