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明白,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充满疼痛的。
由于这个原因,我迫使自己原谅了他的粗暴,当然,也因为我所受的传统教育使我认为,贞操始终是女人不可轻易放弃的堡垒,一个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代,还是应该想方设法从一而终的。
所以在那痛苦的一夜之后,我又和他发生过数次性关系。
较之第一次,痛感确实一次次减弱,然而快乐却从没有降临。
我想,也许性只是为男人提供快乐的行为吧?我这样暗自猜想。
虽然我已经是成年女性了,却发现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全无答案。
我隐隐觉得自己需要与人交流,身边却找不出一个这样的人来。
渐渐地,这种意识深入到我头脑深处,直至变成了自己意识的一部分。
因此,后来对他的容忍,更是理所当然了。
我们的性爱大多是匆匆的。
每一次,他在我身体上发起攻势之后,便疲倦地从阵地上撤出,若无其事地穿衣服,语气平淡地订好下一次约会,然后转身离开,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偶尔我们可以多躺一会儿时,他便翻过身去,一言不发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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