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闷哼一声,又一揉而入,直达幽深,大龟头不偏不倚正咬着嫦娥娘娘的子宫嫩花心……嫦娥娘娘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卷起细柳娇躯,粉臂死死抱住宗布羿王的头,哆哆嗦嗦地丢了起来。
宗布羿王只觉茎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东西,居然差点也跟着就泄出来,谁知铁血茎身涨了几涨,竟然缓过去了。
他从来不惧久战,不怕女人的阴精击打,此刻虽被练功出错的嫦娥娘娘,那极速猛烈的阴精淋得心头阵阵发酥,却终究是挺过去了,铁血玉茎搅拌着极烈玉浆,依旧强勇如昔。
嫦娥娘娘花心眼儿正丢得大开,怎么受得了宗布羿王的大龟头在娇嫩里狠捣,只觉魂魄皆散,百般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舍难分,不禁失声娇啼道:「死啦死啦~主人害娥奴丢哩~」宗布羿王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捣越多,包得超级铁血阴茎胀翘如瓜,又见嫦娥娘娘神情妩媚至极,更是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时,竟把美人突出镜台,两个一起滑摔于镜台旁的青草玉床上,那交接之处,犹自紧咬不脱。
宗布羿王只觉大龟头夹着身体的重量顺势挑在嫦娥娘娘那粒肥美的花心上,通体的骨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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