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说话时的古怪眼神,佛像的那种姿态奇怪的拥抱,即便林徽音再是妇产科医生,再是开朗无所谓,也不能脱离人的情感范畴,毕竟现在那东西是赤裸裸的,毕竟彼此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想来想去的,林徽音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她那白皙的玉颈也跟着脸蛋泛着酡红,好不羞涩难当。
望着“公爹”打开客厅后门的背影,暗暗脸红着,她轻摇竹篮哄着孩子的手放到头上,虚出了一口气,柔胰轻抚胸口,安抚了一下自己之后,这种自我放松的形式让她逐渐沉静了下来。
她的脑海中又想到了“事物的发展必然要经历一个过程,如那春夏秋冬般,每一个事物每一件事情都有着它们自己发展的规律,强求不得,顺其自然,既然本心已然打开了,自己为什么还要羞涩,可是那东西竟然是……,人家虽然是医生,可是人家毕竟是女人呢!”那尊被请来的佛菩萨在进入正房后就被林徽音悄悄的放到了东跨手的厢房中,也不知道老公看到这个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再不去想那些东西了,林徽音复又轻轻晃起了摇篮。
后院的小菜园,进深狭长,闲置已久的一片空场,在梁衡臣眼里看来“依旧是浪费着,不如种一些菜蔬,正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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