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看到儿媳妇转身离开,“梁衡臣”也不刻意遮拦自己啷当着的下身,颠儿颠儿的走向卫生间,他心理美滋滋的,嘴里还哼唱起了沙家浜:“我虽然读书在东洋,沙家浜毕竟是故乡……”那副得瑟劲儿,就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一下子变成了婆婆似的,以胜利者的姿态昂扬着,那感觉别提多开心了,这种心境的转变,“梁衡臣”自己并没有发现,就如同儿媳妇说过的话:“总是刻意避免的话,和做贼有什么分别呢?就当它很自然很随意吧!”当“梁衡臣”脱光了身子沐浴时,那跳动的小伙伴依旧雄赳赳的靠在腹前,龟头从包皮中显出颜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卡在包皮里,很是狰狞的模样,望着自己那根伴随二十年的好伙计,天龙从容的抹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沐浴膏,擦拭全身的时候,竟也不忘撸开包皮,给这个好伙计清洗了一次。
九点的早晨,温度适宜,林徽音推着公公手打的婴儿车,走出院子,院外的那片大空场,巴掌大的梧桐叶子遮阴避阳,梧桐树旁的几处大叶杨也是稀得拉的不是很茂盛。
第四百六十章、梧桐树下好乘凉头前一会儿间,“梁衡臣”出来的。
他直接奔向梧桐树下,那里围坐着一群人,有下棋的,有斗地主的,看到“梁衡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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