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间两存着,只不过,林徽音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
她那一说,“梁衡臣”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林徽音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一怒,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林徽音心中一突:“这个坏老人,这个还真大,而且显得那么年轻有活力!”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林徽音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林徽音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着想着,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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