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迷迷糊糊的“梁衡臣”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梁衡臣”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点了起来。
抽着烟,“梁衡臣”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抽完烟,“梁衡臣”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了。
厕所里,“梁衡臣”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梁衡臣”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素烧茄子。
林徽音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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