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的饭,他在席上没少喝酒。
他挎着个小皮包,步履蹒跚的来到自家门外。
钥匙捅了好几回才勉强打开门上圆孔的锁,伸手够到门插手又扣持两回,才算把大门打开。
儒康撩了撩眼皮,冲着廊下的父亲说道:“爸啊,没休……歇会儿,睡……醒再洗!”这个时候,“梁衡臣”正在洗衣服。
上午给孙女买的那套棉夏衣,已经过水洗干净了。
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过二遍水。
这个时候,门响了,“梁衡臣”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刚几分钟啊,如果自己当时沉迷在浴室当中,那情景真不堪设想。
心理想着,“梁衡臣”就看到了“儿子”摇摆着走了进来。
他静了静心,对着“儿子”说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稳了!”儒康摇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廊下,隔着窗子,没看到妻子的影子。
磕巴着说道:“没辙,那……么多人喝啊。
徽音……徽音,呢?”他只顾得寻找妻子了,又喝了酒,根本没注意父亲还未干的头发。
“梁衡臣”嘬着嘴说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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