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峡山脉,山峦起伏,越来越荒凉,走了一、二十里,也不见人烟。
中午时光,只有采了些野果充饥,就继续上路。
她虽然从小就被戚婆婆拐来,但一直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从没像今天这样,心头更是又急又慌,几乎要哭出来:“大哥,你在那里呢?”忽然听得西北角上,一片树林里、好像有人拍拍,拍拍,连续击了四下手掌,不用说是遇上了剪径的歹徒。
左姑娘怕的是四面没有人烟,见不到人,一个人有些胆怯,如今听到有人击掌,她胆气就壮了。
以她一身所学,自然不会怕几个毛贼。
她突地站停下来,目光朝四周略一打量,就娇声叱道:“是什么人?”她喝声方出,只见前面不远的一片树林间,大步走出一个浓眉如帚的紫脸劲装汉子,此人不过四十左右,背插着一柄厚背金刀,刀柄上的红绸,被山风吹得拂拂有声。
他身后,还跟着四名手抱挂刀的青衣壮汉,在林前一字排开。
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