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四面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可以隐伏,但这声“我”字,堪堪入耳,不知何时,在黄蜡脸老者面前已经多出一个人来。
这人穿着一袭青衫,貌相俊逸,气度飘洒,看去不过三十左右,负手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状极悠闲。
左月娇一眼就已认出这人就是昨天早晨,在面馆见过的青衫文士。
黄蜡脸老者显然也看不清这青衫文士是从那里来的,好像眼睛一眨,他就站在面前了,一时不禁疑惑的道:“尊驾是什么人?”青衫文士淡然一笑道:“你方才还在口口声声叫着老煞星,怎么当了区区的面,反而认不得丁某了?”黄蜡脸老者身躯陡然一震,张口结舌的道:“你就是……”青衫文士安祥的道:“区区正是丁无病,依我三十前的惯例,你明明已认出左姑娘使出来的”三昧真诀“,还敢顽抗,就是死数。
我留你活口,就是要你转告江湖朋友,只要看到区区随身证物,和”三昧真诀“的人,还敢顽抗,就是有意和我丁某为敌,和丁某为敌的人,后果如何,他自己应该知道,好了,你可以去了。
”黄蜡脸老者这回当着青衫文士,连屁也不敢多放,口中唯唯应“是”,一拐一拐的走了。
青衫文士回过身来,朝左月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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