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能治得好我祖母的病么?”白士英听的一呆,答道:“在下要看过令祖母生的是什么病,再诊过脉,才能知道。
”孟双双又把这后告诉了爹。
孟族长朝她女儿,又说了几句。
孟双双点头,然后朝白士英道:“我爹要我去问问娘,白哥哥,你请坐一会。
”说着,就像燕子般,轻盈的朝屋后奔了进去。
孟族长望着白上英笑笑,又把那瓦罐递了过来。
白士英和他语言不通,但人家把酒递过来了,盛情难却,不得不喝,只得接过酒罐,又大大的喝了一口,才把酒罐递还。
孟族长口中说了两声“好”,仰起脖子,“咕”的喝了一口,又把酒罐朝白士英递来。
这可不得了,孟双双走了,没人做翻译,自然只有喝酒。
白士英估计,这一个瓦罐,至少有三五斤酒、如果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下去,立时可以喝光。
这酒,比剑河客栈里卖的茅台酒,还要厉害得多,但他无法推辞,只得又接过瓦罐,喝了一口。
孟族长酒兴极分,看到白士英酒量好,不觉大为高兴,自己喝过一口,又递过来。
白士英暗暗叫苦,此时除了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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