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连退了两步。
“笃”的一声,鸩头杖插入山石,足有四五寸深。
等她站定身子,双目精芒如电,凝注着石中英,尽是狰厉之色,口中沉嘿一声,猛地双足一顿,一个人像鹏凌空,掠上树林,踏着树梢而去,瞬息不见。
石中英还不知道彩衣老妪是被自己内力震飞出去的,眼看她忽然舍了自己,腾空掠去,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这一场拼斗,真有些莫名奇妙。
自己和她无怨无仇,连彩衣老妪的来历都一无所知,却非逼着和自己动手不可。
他仰首看着天色,收剑人鞘,举步朝西奔去。
九天玄女宫第二进,穿出右首一道腰门,是一个小院落,庭前花木扶疏,一排三问精舍,黑黝黝的,并无灯火。
膝陇月光照在走廊上,显得十分暗淡。
一个苗条人影,此时默默的垂手凝立在精舍门口,黛眉微蹙,只看她不时的翘首望着星月,流露出焦的的神色,就像怀着什么心事一般。
突然,檐角轻风飒然,一道人影,疾如飞乌,飘落阶前。
那正是白发如银,手握鸩头杖的彩衣老妪。
苗条人影心头咯的一跳,急忙躬身道:“桑师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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