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
他还说当年光绪爷也是吃了一个月的药,看日本浮世绘就有反应,然后又吃了第二种药,三个月后就把珍妃干得哇哇叫。
戴青冠赶紧讨来了第二种药,价格贵了不少,但也没办法,治病要紧。
老头儿还嘱咐,仓老师过时了,不妨看点新的,比如大桥未久老师,原来是骑兵,总有码,最近改当步兵,没码了。
戴青冠谨遵医嘱,吃了个把月的神药,好像有点儿长进,可又好像也没实质性的变化。
他不由得更加焦虑。
邬愫雅对丈夫的弱症很清楚,对他外出求医也非常支持。
戴青冠夫妇的感情很好,邬愫雅对丈夫只有鼓励,没有抱怨。
每当想到这些,戴青冠心中更加羞愧,也更加渴望早日走出阴影,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
问题在于,这种男性隐疾是急不得的,越急越难治。
电脑里放着日剧新片,恸哭的女白领,刚刚按了暂停,大桥老师黑衣黑裙,跪在地上,张着嘴,纹丝不动,正对着一个色狼顾客的生殖器。
戴青冠的眼睛,望着显示屏,稍稍低眉,就看见u盘那个视频。
值班室里面的灯都没有开,只有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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