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口中,微酸腥骚的味道迅速占据了他的神经。
他不是第一次吃女人的阴精,但是每次吃到口中,感觉自己好象是第一次,那么激动和刺激,就如他第一次舔柳妤荷的尿液。
那种品尝美女身体内最隐秘、最淫靡却又带着一点点脏的分泌物的感觉,让他是如此的刺激和激动,每一次都如此。
吃着邬月姐白腻腻的阴精,他的肉棒迅速涨大。
他没有停,他把邬月姐柔媚的臀部尽力托高,两腿向两边分开,低头把他的舌尖顶在邬月姐蜜穴和菊花连接的最下端。
他用舌头前部慢慢向上舔,然后卷入他的口中。
腥骚气味更加浓烈,口中的酸味也更加淫腻,腥骚中还略带一点菊花的味道,可能是不小心舔到邬月姐菊花的外面。
此时,被邬月姐淫荡分泌物刺激占据下的他,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揣度,虽然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但是那种被性奋和狂浪控制的内心已不再平常,就如在凤凰城舔邬愫雅的高跟鞋,吃邬愫雅穿过的原味丝袜。
那种变态的重口味反而更能让他性奋和高潮。
他忘他地在邬月姐的蜜穴附近舔弄,直到整个阴部连同下面的菊花,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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