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找余鱼同的那个留大波浪烫发的女人到底是谁了。
还有今晚进单身宿舍楼的那个戴口罩的烫发的女人她们都是一个人:玉姐。
龙昊天扭身离开了那扇门,在走廊里走了很远依然能隐隐地听到余鱼同那破床摇曳的声音。
幸亏他们这层没几个住户,大多数房间都被人占着当作仓库了,许多以前的单身因结婚还没有分到工厂的单元房就都去河对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听说苗寨的青壮年村民都去苏曼州东部和南部沿海一带打工去了,村里空了好多房子,这样一来正好也解决了他们厂年轻职工住房不足的问题。
这么晚了他无处可去,实在没办法,他只好又硬着头皮去师父家看电视消磨时光了,以便于熬到晚上十一点。
路过宿舍区中心广场时,老远就看到路灯下围着一群人在看下象棋。
他特意走了过去看到了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
这里的棋局实行「坐庄制」谁输了谁就下去换别人上来接着下,看样子侯师傅已经坐庄有几局了,不过现在他正盯着棋盘皱眉苦思着棋局。
看到他龙昊天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师傅平时对他不错,他对他印象也蛮好。
他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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