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情紧张的坐的起来。
“你这是干什麽?”王秀才茫然的问。
“咬掉你的!”春花吐出了他的肉棒儿,荡荡地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继续含住肉棒吸吮。
王秀才心想,真是无奇不有,十六岁的小女就有这麽骚浪了,将来大了以後怎麽得了?岂不是见了男人就要吃下肚去了?春花自跟王秀花接触後,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即巫山不是云了。
万虎那点在他妈妈偷人养汉时学来的把戏,实在太不足道了,再也提不起春花的兴趣来。
说也奇怪,春花对其它的事不来不下功夫,就是下功夫也学不好,独有对性方面的事情非常聪慧,每次王秀才教三套,三套会;教四套,四套会,并且肯夜以继日的研究,跟了王秀才实地研究《旱田雨露》(三)七月底八月初,快到应试的时侯,王秀才明天就回家团聚一宵後,就得到省里应试去了,今晚上也是春花与王秀才最後一次幽会。
王秀才预备好美酒佳餐,等侯着春花的来临。
春花来了之後,王秀才朝春花看去时,才发现今夜的春花比往日更有几分姿色。
今夜她又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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