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家人团聚,为工作付出很多,确实很辛苦。
她听我这样夸她,脸上就露出开心的模样,还热情地为我沏茶倒水,和我面对面坐着,膝盖几乎都要顶在一起。
我就开始东拉西扯,打听起来她的家人。
说她今晚值班,家里的爱人不会不高兴吧。
金巧玲很会说话,说作为一名女警,以工作为天职,以职责为使命,别说是年三十晚上值班,就是常年累月地在单位值班都她都没有半句怨言。
我就顺着她的话打趣她说,你常年在单位值班,那你爱人经常和你不照面,那他还不坑死啊。
金巧玲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就说,‘那还用说,你们两口子年轻,经常因为工作不能待在一起。
你爱人肯定独守空房,那还不坑地挠门才怪。
估计你家的大门都要被你家那口子用手指甲挠出深沟了。
’金巧玲听我这么说,捂着嘴娇羞地笑了起来。
但她马上又收起笑容,却露出一副愁容来。
我忙说,‘小金啊,你这笑着笑着怎么又泛起愁来?’金巧玲告诉我说,她家那口子巴不得她少回家呢。
我不解地问她为什么这样,她低着头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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