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一边操她一边问道,‘怎么样,巧玲,老子的大鸡巴操你舒服吗?快说啊!’她被我卡住脖子,声音断断续续地回应我说舒服真舒服。
我又问她,我这样操你,你男人能做到吗?她说她的男人做不到,因为他的鸡巴比我小。
可能你们觉得我这样和她说话有些粗鲁没品位,但是人也要分人。
有的女人你要细水长流慢慢拉拢,有的女人你就要单刀直入,直取要害。
把她的下半身搞定了,她的心也就放在你身上了。
三十那天晚上,我在话务室里,足足操了金巧玲将近一个钟头,把她操得软瘫热化,都站不起来。
她的骚水真多,把她的两条腿都浇湿了。
自此以后,这娘们从我这里品尝到了大鸡巴的滋味,就离不开我了。
三天两头和我在一起开房操逼,对我那是十足地铁了心。
”第八章疯狂的报复曹警司在听庄云升的讲述时,脸上流露出一种如醉如痴的表情。
他手里夹着的一根烟也忘了抽,任凭烟在指缝间缓慢地自燃。
直到烟丝燃尽,把滤嘴也烧掉一部分,险些把他的手指烫着,他这才把烟屁股拧在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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